周末在家两天没下楼,饿了就在冰箱找点零食,渴了酒喝点矿泉水。看着地面有点斑驳,想必平时没经心打扫卫生。难得如此清闲在家,拖了几遍地板仍然有些不满意,干脆蹲下来,用旧牙刷沾着清洁剂涮地板的污痕。果然凑效。大理石间的缝隙有些黑色颗粒被刷出,随后再拖两遍,果然很干净。看来打扫卫生也是细活,细节决定一切的理论同样适合卫生管理。
平时习惯于看看书写写字,可现在如此劳动确实有些伤其筋骨了。尤其是这两天先是饿其体肤了,晚上就觉得有些疲惫。尽管睡在刚洗干的床被上,闻着单子上的太阳味很舒服,但疲惫的身体在平静而有点郁闷的心情下,灵魂也难以得到升华。只觉得身体沉沉地压在床上,心儿难以飞翔。明知自己有些心事,可也不能对人讲。
周一的早上昏睡过了点,从不用闹钟的juli以后无法吹牛了,这次也不是睡到自然醒,身体影响了生物钟的进程。晚了20分钟上班,和大家打了招呼,定在十点开会。本准备把任务分解表可以做好,但开会时间到了,只能拿着原始材料做现场发挥。缺少统筹计划,分工不是很合理。大主力提出异议,只好作部分调整,自己又拦了一些他人不喜欢干的事,总的任务算是布置完了。
中午没有休息好,下午3点奔赴公司总部开会。对上周的工作进行了汇报,谈了心得体会。领导评价我讲得很谦虚,所以这次没做批评,倒是委婉地表扬了我们。可也不知中间说错那句话,杨小姐做了升级性的发挥,不断借用我的话加上自己的曲解,让我哭笑不得。我在纸上写下是否有些更年期症状,旁边的同事与我相视一笑。笑对风云,也是一种为人的风度,如果能不把此事记在心上,那才是高的境界。
晚上与几个过去的好友重聚在天河城的江南酒家,空调开得很凉, 早上没试气温就穿上了香罗莎连衣裙,坐在饭店里直打哆嗦。坚持不住,要了一件披风,挽救了一桌宴席。从此鼻子一直是塞的。回到家也没有发挥自己的专业特长,仍坚持着做药物的对照实验。半夜开始喷嚏连连,但仍然不失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,心想是谁在惦念我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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